第600章(1/2)
日向芽衣不紧不慢地提出要把守卫换成日向分家的人,还想多招几个族人进府帮忙处理事务。团藏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自在心里吐槽:“把守卫换成日向分家?这不是明摆着把狼放进羊圈里当保镖嘛,那还不得天下大乱,彻底乱套了!这日向家的人,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是想架空我,还是另有图谋?”但嘴上还是说得挺委婉,面带微笑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,说道:“人多嘴杂,容易出乱子,夫人就别瞎忙活了,有啥事儿直接吩咐没见过世面,这点事儿还是能拿捏得稳稳的。”
想当年,团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历经无数艰难险阻,好不容易把宇智波一族拆分得七零八落,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,将这个曾经强大的家族彻底瓦解。可这之后,日向一族就像一座巍峨耸立、高耸入云、难以逾越的高山,横亘在他面前,成了他眼中最难啃的硬骨头。本来精心计划着靠日差来个狸猫换太子的绝妙好戏,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,结果人家日差铁骨铮铮,宁死不屈,直接来了个自杀明志。这一下,就像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,瞬间在团藏精心策划、如同精密机器般运转的全盘计划中爆炸,将所有的计划搅得稀碎,就像玩游戏时精心搭建的一座宏伟壮观、坚不可摧的城堡,被一颗突如其来、威力惊人的炮弹瞬间炸得片瓦不留,连个渣渣都不剩,让团藏的希望瞬间化为乌有。没办法,团藏只能自己亲自披挂上阵,和日向家联姻。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,目的就是为了能顺理成章地插手日向家的事儿,打压他们日益壮大的势力,让他们无法对自己构成威胁,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忍者世界里,只有强者才能生存,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。
“夜也深了,夫人要是没啥别的事儿,就早点回去休息吧,明日还有诸多事务等着处理呢。我这一整天都忙得晕头转向,明天也不得闲,还得为村子的未来奔波。”团藏下了逐客令,心里想着这下总算能清净会儿了,能继续研究自己的那些事儿,说不定还能在己生转生的研究上取得重大突破。结果日向芽衣接下来的操作,直接把团藏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——她竟然当着团藏的面,大大方方、毫无顾忌地脱起衣服来。团藏手里的茶杯差点“哐当”一声,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,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,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得老大,心里疯狂呐喊:“这是唱的哪出啊?夫人,你这操作也太猛了吧,我这小心脏可有点受不了啊!这剧情发展得也太离谱了,我完全跟不上节奏啊!这到底是要干啥,是日向家的新计谋,还是她个人的疯狂举动?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了呢!”
夜深了,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浓稠的墨汁包裹,万籁俱寂。窗外的风就像个刚偷腥得逞的顽皮野猫,在大街小巷间肆意撒欢。它一会儿蹿上屋檐,一会儿又跳到树梢,那股子兴奋劲儿,把窗纸刮得沙沙作响。这动静,听着就像有人在黑暗中紧张到了极点,两条腿抖得好似筛糠,那股颤抖的劲儿,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震得散架。屋内,昏黄的灯光如同一个奄奄一息的老油灯,勉强散发着微弱光芒,给日向芽衣勾勒出一圈柔和光晕。此刻的她,身姿绰约,宛如一幅从古代画卷中走出来的美人图。她那葱白般的手指轻轻一动,如同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,系在腰间的绸带就像一条被施了诡异定身咒的小蛇,“嗖”地一下,干脆利落地滑落于地,在地面上扭成了一个小巧玲珑的“麻花”。紧接着,那身水绿色绸裳也不甘示弱,跟个刚被抢走心爱玩具、满心不情愿的小孩似的,磨磨蹭蹭、拖拖拉拉地从她那曲线玲珑、堪称完美的身材上缓缓滑落。最终,瘫在脚边,活脱脱像一团被主人遗忘在角落、孤零零暗自神伤的棉花糖,皱巴巴的,满是委屈的褶皱。
恰在这时,月光宛如被某个贪玩又机灵的小精灵精心调试过了梦幻滤镜,毫无保留、大方地倾洒在芽衣身上。好家伙,这一下可不得了!她瞬间像是从千年冰窖里被小心翼翼捧出的稀世玉雕,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冽又迷人的光芒,白得扎眼,亮得夺目,仿佛她本身就是光源。就连向来见多识广、自认为早已阅尽世间无数美色的团藏,都被这突如其来的“光芒冲击”闪得脚步踉跄,差点没站稳脚跟,眼睛里直冒金星。他在心里疯狂地感叹着:这哪是什么凡间能有的女子啊?分明就是月亮女神看他平日里在木叶操碎了心、太寂寞,特意派来“收割”他这颗历经沧桑“老心脏”的勾魂小妖精嘛!再瞧芽衣,“噗通”一声,动作麻溜得如同专业跳水运动员,利索地来了个土下座。这一下,那傲人的胸脯紧紧贴在地面,而屁股却高高翘起,圆润挺翘得就跟刚从热气腾腾的蒸笼里新鲜出炉、蓬松得不像话的大馒头似的。就这么直勾勾、毫无保留地摆在团藏眼前,仿佛还自带扩音喇叭特效,扯着嗓子在喊:“大爷,快过来尝尝我呀,保证让您回味无穷,从此念念不忘!”
团藏瞧见这一幕,原本还算舒展的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,而且是那种打了死结、用尽浑身解数都解不开的麻花。他在心里一个劲儿地犯嘀咕:怎么又是这老掉牙、都快被用烂了的脱衣服戏码啊?当我团藏是村口那种每天眼巴巴蹲在小马扎上,守着露天电影,一见到屏幕上出现美女就哈喇子流一地、没见过世面的二大爷吗?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!咱可是正儿八经在木叶摸爬滚打多年,历经无数风雨的“老干部”,意志坚定得像钢铁长城,怎么可能被这点美色轻轻松松就拿捏得死死的?正想得入神,耳边冷不丁传来芽衣那娇滴滴、甜得发腻的声音,这声音就像小猫伸出粉嫩的小爪子,一下一下轻轻挠着团藏的心尖:“自从生了花火那小丫头后,妾身都感觉自己像被打入了冷宫,好久好久都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啦。您就行行好,大发慈悲,可怜可怜奴家这独守空闺、寂寞得都快长草的心吧~奴家夜里常常辗转反侧,孤枕难眠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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