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轮回烬（2/2）

\"现在明白了？\"器灵的声音突然变成苏九璃的哽咽，\"每一世你为我逆天改命，都会催生新的器灵......\"她抬手撕开胸膛，心脏位置嵌着一枚星种，种壳上刻满林玄的笔迹：\"宁负苍生不负卿。\"

初代掌教的狂笑自虚空传来，血月复眼同时淌下星砂泪。林玄脚下的海域开始虚化，露出下方无尽的时空深渊——每一层都困着一个轮回中的自己，他们正被器灵抽取魂力，汇入中央炼器炉！

器灵突然将轮回匙彻底按入林玄星纹，九座炼器炉合而为一。炉中腾起的不是火焰，而是苏九璃完整的魂魄！她的九尾缠住林玄，尾尖金铃发出最后的清鸣：\"师兄，杀了我......\"

林玄握紧半截狐尾刺向她的心口，却在触及的瞬间看到恐怖真相——苏九璃的魂魄深处，竟藏着初代掌教的神识烙印！每一世她的死亡，都在为这烙印积蓄魂力。

狐尾刺入魂魄的刹那，炼器炉轰然炸裂。器灵的身躯开始消散，嘴角却勾起诡异的笑：\"你终于......走到这一步了......\"

血月复眼同时爆开，虚空降下漆黑的星砂雨。每一粒砂中都浮现出林玄的未来剪影——无论他如何抉择，最终都会端坐星宫王座，脚下堆满至亲骸骨。而深渊最底层，一具与器灵面容相同的少女缓缓睁眼，她手中握着的初代掌教头颅，正渗出和林玄一模一样的星血！

海底突然浮现巨大的太极阵图，阳鱼眼中升起九尾天狐碑的虚影，碑文被鲜血改写：

轮回无解，宿命成环。贪狼泣血，方见真我。

林玄的星纹突然离体，凝成新的器灵——那面容，赫然是少年时的自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