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镜像轮回（1/2）

\"这就是你们九世纠缠的真相。\"狐族公主指尖轻点，三生镜爆发出刺目强光，\"好好看看你敬爱的师尊，究竟藏着多少秘密——\"

镜面如同水波荡漾，浮现出第一世画面：玄霄身披染血战甲，将婴儿递给叶清雪：\"用冰魄佩封住他的混沌道体...\"

林小野的剑骨突然震颤：\"这不可能！那时候我还没...\"

\"嘘。\"公主的狐尾缠住他脖颈，\"仔细看婴儿的襁褓。\"

镜中特写的百家被上，赫然绣着\"甲子年霜降\"——正是林小野在现世的生辰！

\"第二世。\"公主吹落镜面上的桃花瓣。画面跳转到玄霄跪在初代面前，脊椎被生生抽出：\"用我的仙骨...换那孩子活命...\"

弑渊剑突然自鸣出鞘，玄霄的残魂在剑身上剧烈波动：\"住手！\"

\"怕了？\"公主轻笑，第三世画面已然展开：青年模样的林小野倒在血泊中，玄霄颤抖着将挖出的心脏按入他胸口：\"清雪说得对...我终究...\"

林小野的鎏金瞳孔猛然收缩——那青年穿着与他此刻相同的麻衣，颈侧也有逆鳞胎记！

\"这是篡改过的幻象！\"玄霄的残魂强行操控林小野右手结印，冰魄剑气劈向镜面。

\"铛！\"

剑气被反弹回来，镜中浮现第四世：玄霄抱着冰棺中的叶清雪，将弑渊剑刺入自己丹田：\"来世...绝不让你...\"

\"师尊！\"林小野突然发现玄霄残魂正在消散，\"老妖婆你对镜子做了什么？\"

公主的九条狐尾突然展开成扇形：\"本宫只是让三生镜照出了实相。\"她指尖划过第五世画面——玄霄在雷劫下护着少年林小野，自己的龙角却被劈得粉碎。

最诡异的是，少年怀中抱着个婴儿，而那婴儿脖颈上...也有逆鳞胎记！

\"时空悖论...\"林小野的八卦笔记突然自燃，灰烬在空中拼出星象图，\"两个我同时存在？\"

\"错。\"公主突然捏碎镜框镶嵌的狐尾宝石，\"是九百九十九个你。\"

破碎的镜面化作万千碎片，每片都映着不同时空的玄霄：有剜骨时咬碎牙关的，有庆功宴上偷偷倒掉毒酒的，最多的画面是他跪在各种祭坛前，重复着相同的口型——

\"值...得...\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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