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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十六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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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一事,虽然小冬夏并未托付我,我却也想帮他做了。”

春秋叹气,“是我们家的冤案?”

“正是!”

“唉…我为家中父亲叔父申冤多年,无果,最后还被关进了这大牢里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已经看清,这是官家做的冤情,我们无法申冤,申冤无门啊!”

“为何这么说?”

“当年,家中叔母快要生产了,父亲与几个叔父去镇上找稳婆,结果再就没有回来,后来官家差人来说,父亲与几个叔父犯了滔天大罪,劫了镖,杀了人,是死罪!”

“劫镖?莫不是高家的镖车?当年人称亓山惨案?”

春秋坐直,眼里涌出些泪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高家…高甲之…高老板烧鸡烧鸭做得都很好,与我有交情,我替他写过几本书,他儿子的求亲书就是我帮着写的,那真是…真是吹得天花乱坠。”

上官枂装着轻松,心里却越来越悲切。

“我父亲与几个叔父都是种田的农夫,怎么也打不过那身强力壮,带着兵器的镖师啊,况且,那日他们本就是去镇上寻稳婆的,此案漏洞百出,疑点重重,却没有状师敢接,没有父母官敢判,所以我便知道了,这是官家做的冤情,我们申冤无门,被困在这哀痛里活活困死!”

春秋坐在地上,眼前是热气腾腾的温酒,那温酒如同被剖出的一颗心,散着热气,比屋里的人都要有生气。

“有句话我本不该说,我该埋在心底,今日我却想说,想告诉公子!”

上官枂与春秋四目相对,两人皆是涕泗滂沱。

“高家的镖车里装的不是金银财宝,是年幼稚嫩的楚容小皇子,这便一定是官家做的冤情了,公子不必当状师四处申冤了,都是徒劳。”

上官枂抱紧铜壶,身上越来越冷。

“你说得对,我们被困在这哀痛里,被活活困死。”

上官枂转身,踉踉跄跄地走路,仿佛失掉魂魄了一样。

走了许久,路也没走完。

泪眼之中,恨这大狱的路为何如此之长?走也走不完。

走到拐角一处小牢房前面,上官枂歇了片刻,靠着墙站着,头疼欲裂,恶心想吐。

小牢房里的犯人是个蓬头垢面的老头,疯疯癫癫,醉醺醺的。

老头支支吾吾,比比划划。

仔细听着,老头在讲什么话。

“你吃屁,你吃屁,崩你自己二里地!二里地,下夹子,夹你一脸**子!”

上官枂:???

南宫玹:???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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