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（2/2）

只是后来程明一次次晚归，两人总是无端因琐事争吵，每每以程明认错结束。

程明的母亲来找叶秋时，正是敏感的叶秋觉得生活破碎的时机。

“我儿子只是和你玩玩，你不要想太多了，所有的男人都得结婚生子，他也不例外，你也不例外。你尽早离开，我尽早为他安排相亲，难道你是想看到一个儿子和他母亲反目成仇吗?他需要幸福，这个是你不能给他的。”

叶秋走时，没有带着小鹿犬。

其实他完全不需要整容，他走得稍微远一点，程明都是找不到他的，但保险起见，叶秋还是去了对方介绍的医院。

反正换了一个样子，不如换一个人生来活，叶秋无须装作热情的样子，露出了他假饰多年的面孔下，平淡、敏感、寡言的自己。也推翻了自己和往日的爱人说过的“不喜欢其他的环境，永远会做个教书匠”的话，试着做了别的工作。

叶秋在深夜加班处理音轨时，时常会饮茶，这总是让他想起程明总爱喝咖啡，不喜欢茶的味道，而叶秋明明闻到咖啡就想吐，却总早起为他磨咖啡的情形。

他更笃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——两人断然天生的不适合。

茶喝多了，总睡不好，总在深夜里，心脏跳的特别快，好像要从身体里跳出来，有一次凌晨四点突然想到程明，长夜就更难捱。

他无数次警告自己的心啊，放过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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