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都市言情 > 【魔道祖师】我很喜欢你 > 被撞到抱一起了。

被撞到抱一起了。(2/2)

目录

江澄道:“错。不是,“我们”是“我”,我看他盯的多半就是你一个人。”

魏无羡道:“嘿,等着,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。”

江澄道:“你不是嫌他闷,嫌他没意思?那你就少去撩拨他。老虎嘴上拔须,太岁头上动土,整日里作死。”

魏无羡道:“错。正是因为一个大活人居然能没意思到他这种地步,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。”

宁馨没忍住,吐槽:“知道没意思你还玩人家,以为人家像你啊。”

在云深不知处随处溜达溜达,魏无羡抓了一黑一白两只兔子。

江澄也拎着兔子耳朵,道:“魏无羡,这些好肥,我们下山烤了吧。”

魏无羡看了两只兔子许久,道:“今天不了,我有点事,先走了。”

江澄目瞪口呆的看着魏无羡飞奔,如恶鬼在他身后追一样,半响道:“他干嘛要跑?”

宁馨:“走吧,下去烤兔子,我可受不了每天吃蓝家的饭菜。”

第二日。

刚刚起床的宁馨就被江澄告知,魏无羡昨晚下山还带酒回来被蓝忘机抓住了。

魏无羡这家伙还把人拖出墙外,害人家和他一起挨打,然后又跑去和人家去洗鸳鸯浴,最后还不安分的去打凶尸去了,还吸收怨气修炼。

江澄拖着魏无羡,把他嗯在宁馨面前,小声道:“阿馨,来看看魏无羡,他昨天好像有点像尸化。”

宁馨认认真真的给他把脉,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几遍,诧异的发现他身上居然有一丝怨气。不过,应该不碍事,一点点而已,过几天应该也散了。

“嗯,阿羡,你有了。”

江澄:“???”

魏无羡:“哈???”

宁馨满脸严肃,然后露出一个让魏无羡毛骨悚然的浅笑,

魏无羡一惊,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果然,宁馨道:“一个月多了,这段时间要忌口,辣的,酒啊什么的都不能吃,不能剧烈跑动,最好养条狗看着你,以免阳奉阴违,不听话。”

江澄一口茶水喷出来,道:“魏无羡,你,你居然有了……什么时候的事?谁家的?”

“你是不是傻啊江澄,宁馨说什么就是什么啊?我是男的,男的,有个屁啊!要不要再给你重复一遍。”魏无羡脸一黑,抓狂的一巴掌拍向江澄。

魏无羡幽怨的看宁馨嘴角的笑意,道:“阿馨,你变坏了。”

忌辣,忌酒,不能跑动,养狗。要命,宁馨一下子把他的弱点全部点了个遍,看起来很生气了。

魏无羡的座位换了三次。他原本和江澄坐在一起,可这位置太显眼,他便坐到了蓝忘机身后。蓝启仁在上面讲学的时候,蓝忘机坐得笔直得犹如铜墙铁壁,他就在后面要么睡得昏天黑地,要么乱涂胡写,除了偶尔会被蓝忘机突然举手 截住他掷给别人的纸团,可说是个风水宝地。但后来被蓝启仁觉察其中机关,就将他们调换了前后。

从此,只要魏无羡坐姿稍有不端,就感觉有两道;令冰冰的犀利目光扎在自己背上,蓝启仁也会恶狠狠地瞪过来。无时不刻都被一老一小监视着,极不痛快。

而春宫图案和双兔案后,蓝启仁认定魏无羡是个漆黑的染缸,正怕得意门生受了他的玷污,近墨者黑,忙不迭让蓝忘机不用再来了。魏无羡又坐回了老地方,倒也相安无事了一两个月。

可魏无羡这种人,永远好景不长。

云深不知处內,有一堵长长的漏窗墙。每隔七步,墙上 便有一面精致的镂空雕花窗。雕花面面不同,有高山抚琴,有御剑凌空,有斩杀妖兽。蓝启仁讲解,这漏窗墙上每一面漏窗,都刻的是姑苏蓝氏一位先人的生平事迹。而其中最古老、也最著名的四面漏窗,讲述的正是蓝氏立家先生平四景。

祖蓝安的这位先祖出身庙宇,聆梵音长成,通慧性灵,年少便是远近闻名的高僧。弱冠之龄,他以“珈蓝”之“蓝”为姓还俗,做了一名乐师。求仙问道途中,在姑苏遇到了他所寻的。

“天定之人”,与之结为道侣,双双打下蓝家的基业。在仙侣身陨之后,又回归寺中,了结此身。

这四面漏窗分别正是“珈蓝”、”习乐”、“道侣”、“圆寂”。

这么多天来难得讲了一次这样有趣的东西,颇有意韵,虽然被蓝启仁讲成千巴巴的年表,魏无羡却终于听了进去。下学后笑道:“原来蓝家的先祖是和尚,怪不得了。为遇一人而入红尘,人去我亦去,此身不留尘。可他家先祖这样一个人物,怎么生得出这么不解风情的后人?”

众人也是料想不到,以古板闻名的蓝家会有这样的先祖,纷纷讨论起来。讨论讨论着,中心便歪到了“道侣”上,开始 交流他们心中理想的仙侣,品评如今闻名的仙子们。这时,有人问道:“子轩兄,你看哪位仙子最优?”

魏无羡与江澄,宁馨一听,不约而同望向兰室前排一名少年。

这少年眉目高傲俊美,额间一点丹砂,衣领和袖口腰带都绣着金星雪浪白牡丹,正是兰陵金氏送来姑苏教养的小公子金子轩。

另一人道:“这个你就别问子轩兄了,他已有未婚妻。”

听到“未婚妻”三字,金子轩嘴角似乎撇了撇,露出一点不愉快的神色。

最先发问的那名子弟不懂察言观色,还在乐呵呵地追问:“果真?那是哪家的仙子?必然是惊才绝艳的吧!”

金子轩挑了挑眉,道:“不必再提。”

魏无羡忽然道:“为什么不必再提?”

兰室中众人都望向他,一片惊诧。平日魏无羡从来都笑嘻嘻的,就算被骂被罚,也从不生气,此刻他眉目之间,却有一缕显而易见的戾气。

目录
返回顶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