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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之后的每一次约会,
即使声线不稳,但仍然自以为是地提了要求,
“这一切我都能解释,晚上可以来找我吗?”
他总是提出一些让人不能拒绝的要求。
贺燃宇一时哑然。
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羞辱他一顿,唾骂他、恶心他,然后从此以后在贺家的每一日都不待见他呢?
非要最丢脸地啃咬上他的唇,捧住他的脸,动作间把他推到墙角,不留一点转圜余地,像渴求空气一样渴求着他。
内心也是挣扎的,双手攀上他纤细的脖颈,只要稍稍用力,就能看到他脸上绽放的血色花朵。
但他没有,而是将手不堪地移到他的脑后,为他垫着,不让他受伤。
太可笑了,或许是心口不一,又或许是情难自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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